【一八】痴情司（01）
文是听歌听的脑洞，梗也都是按照歌词脑补出来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基本都是私设，不按原著也不按电视剧。
更文龟速，文笔渣真不是谦虚。还有流水账的嫌疑。如有不适可以选择关掉。最后 有刀！有刀！有大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001
冬日里天亮的晚，这算命的营生自然也就出摊的晚些。老茶营是个热闹的地界儿。不论是做什么生意的重着行当 名字的就有十几个，唯独这算命的摊子用不着数，只此一家。
长沙城有个神算，因为那节儿能说会道的三寸不烂之舌，铁口直断有个齐铁嘴的名号。若只是算命 难登大雅之堂，齐铁嘴在赫赫有名的九门里排行第八，被尊称声八爷。
只不过与其他八门不同，不是什么大家族也没什么权势。只有个算命摊，有处前后加起来不过六七间房的小香堂，若是不知道九门是做什么行当的大约就觉得这齐八爷，散仙一般。在这红尘里却与红尘无关。
天边刚亮了个角，八爷寝房的两扇楠木门就被敲响了，还躺在被子里的齐铁嘴眼睛都睁不开忍不住骂门外这些不长眼的天还没亮透就扰了自己的清梦。
“绊哒麻痹，睡糊涂了不是？这刚几点啊就叫爷起床！”
话音还没落敲门声倒是停了，还没睁开眼的八爷翻个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可没曾想，停了片刻。敲门的声响比刚刚还大。
听这动静回笼觉怕是睡不成了，起了身披了件厚衣服。眼镜都没来得及摸出来戴上就起身去开门。
絮絮叨叨的开了门，门外却除了点冷风连个人影都没有。虽说自己眼神不好但也不至于门外有个大活人儿自己能看不见吧，皱了皱眉门外依然是半个人影没有。
莫名奇妙被灌了一肚子冷风的齐铁嘴气儿不打一处来，张嘴刚想骂人。便嗅到空气中的那点儿血腥味，不算浓重。若不是自己鼻子好，大约都嗅不到这一星半点。
“怎么了八爷”
听了动静的小满这才出现，探着脑袋出来瞅八爷。一脸的无辜劲，把八爷气的脾气都没了
“没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吧”摆了摆手，齐铁嘴心想就香堂里这几只崽子的反应，怕自己被灭了口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小满还愣着神儿。门已经重重的关上了。
倒是不怎么惊慌，伸手摸了眼镜戴上，便把胳膊往袖筒里塞
“出来吧，大清早的还装神弄鬼？”
果然，八爷话刚落音，两把紫檀灯挂椅上多了个人，没有回头，光是这血腥味，是什么人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哎呦，我说先…”
“我姓张”
“成，张先生”
挑了挑眉，椅子上的人明显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却也不再说什么。
“一次两次就算了，回回这样我这心脏都快吓得蹦出来了”
勾了勾唇藏了笑意，齐铁嘴这样的语气张启山是常常听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向来耳根子清净却偏喜欢算命的在自己跟前絮叨。
“可我看八爷镇定自若的，起床气倒是不小”
被揭穿了的算命先生闭了嘴，对着张启山正对面的镜子摆弄起来长衫的领扣。这算命的生的白净，整日又不怎么出门，露出来的半截儿脖子都能看清青色的血管。
知道齐铁嘴看不见自己，索性就大剌剌的盯着眼前的人，目光都不曾转移。张启山是有野心的，在他的眼里大的有家国天下有这座长沙古城，小的有如何在这长沙站稳脚跟，不然便是当下以什么名义出山。
齐铁嘴不需要算也看得出，张启山定然不是什么平凡之辈，这一生可能都要轰轰烈烈才配得上。
但唯独一个，齐铁嘴看不出来，就是张启山眼里对自己的欲望，也或许早就了然？
只是看破不说破…也未尝不可。
系好衣扣，齐铁嘴回身，自然看到了衣服上大片大片凝固变成褐色的斑驳血迹，却没发现张启山匆忙收回盯着自己的目光。齐铁嘴不傻知道那血没一滴是张启山的。这位的身手他可是见过的，除了不长眼的子弹火药，还有无情的水火这地面上怕是就没什么能伤了他的。
叹了口气，凭着八爷历来的经验，只要张启山来找他就必是有难啃的骨头。撩了长衫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
“衣服都来不及换恐怕是有急事吧，齐某不妨听听？”
“简单，不过想请八爷出个主意”
002
近几日长沙城出了件大事，长沙的布防官换了人。上任的布防官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暴毙。也不清楚缘由，上面立刻就委任了临时的布防官。
而这顶替的人，连九门提督都默许。
虽是临时，可长沙内外都心知肚明，想在这儿干出点名堂来一切都在九门的许与不许之间。
这新上任的布防官，是否是长沙未来正儿八经的主子如今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若是这会儿还搞不清楚情况，那就甭在长沙这地界儿混了，活该丢了性命。
入冬后的生意原本是最难做的，若是往年长沙的小贩这个季节不少大半也得掉个几成。不为别的，因为将近年关上一任的布防官要求小摊小贩一律加收税费，这钱最后到谁手里不言而喻，但是终究是普通百姓又怎么敢违抗？只得把摊子挪回家不然来年也别想再做生意。
倒是今年不同，暂时顶替的布防官摘了这条儿不成文的规律，也算是大快人心，顺便得了不少民心。
新的临时布防官在长沙城是出了名的，姓张 百姓们都叫他佛爷，倒不是长得面慈心善。是因为一个月前神不知鬼不觉便把城外的大佛挪到了自己家里，一时间名声大噪。
今日摆摊便已经听这市井传言转了几个弯了。无非不过佛爷如何如何厉害。经人口传来传去不多久，说张启山或许还有个把人反应不过来，但说这张大佛爷的名号在长沙城已经是妇孺皆知。
不是吹嘘，八爷做事 只要在行当内 向来就没失过手。
舒展了舒展腰背，齐铁嘴乐呵的吩咐小满收拾了这算命摊子，顺便给自己找壶老酒拎着去狗五家走一趟。
晨起一卦，八爷想着几月前这吴老狗许下的赌约是该还了。
狗五的宅子是最好找的一般还隔着三两条街狗吠声已经不绝于耳，咧了咧嘴，八爷一边敲门一边想着，大冷天的没什么比抱着狗崽子睡觉更暖和的了。
这边的五爷听了下人的回报，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只苍蝇了。早该知道不能和这算命的打赌，这不被这齐八下了套，就等着来要这窝新下的狗仔呢。
要说这事儿，久了。八爷院子里那颗老树叶子还没黄的时候，正赶上张启山也在。五爷便溜达着进了香堂，五爷自小和八爷一块儿长大，伙计们都是熟识的，五爷让不必通告便没有通告自家的爷。
就算在五爷眼里也看得明白张启山不是池中之物，老八还如此上心帮衬，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听了三两句有的没的，五爷也懒得多往耳朵里灌，便窝在这小算命的瓦缸边上逗那两只年岁不小的乌龟。
这乌龟据算命的说，比他还大，不过狗五没在意过，这小算命的 本来也就不大。无非在生人面前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况且乌龟能活的年岁说不定比人都久比齐八大点也不奇怪。
没多久张启山便出来了，五爷那会儿和这大佛爷还不算太熟无非点头之交。打个招呼五爷便揣着三寸钉进了里屋。齐八倒是开心的很，眉眼里都承着笑。
“嗨呀，你这狗五也不说让崽子们通告一声，空等了这么久”
“你忙你的我就溜达溜达”抬手捋了捋三寸钉的软毛，让齐八放心自己不介意这点对外人的礼数。
“前些天，小九差人送来几个狗种，毛色不差和三寸钉一般儿大听说是英国的品种叫什么来着，绕口的很…对对对，柯基！”
一听狗 齐八的眼睛可是亮了，这香堂里的活物不少可没一个能往怀里抱的，早看着这老狗怀里的三寸钉眼红了。暗搓搓的思虑了思虑，凑近了狗五一脸的神秘
“你刚才在门外也听见几句吧，不然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你忘了上次你打马吊差点把裤子都输光了么”挑挑眉，五爷倒是被说的有些动心了。
“嘿！你这不识好歹的狗五，你不是想让我帮你算算你这窝狗能生几个么！我就把这个当赌注我若是输了不只这窝，下窝我也给你算！”
“当真？那我可不只让你算几个，还得几公几母！”
“成成成，但是说好了！你要是输了，这洋品种的狗崽子可得分我一只！”
“好！你就说赌什么”
“就赌张启山多久能在长沙城里混出个名头来。”
刚刚心还悬在嗓子眼里的五爷，此刻算是安了心。
“这还用赌？长沙有几块饼可以分是你我不知道的？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了”多年的兄弟，狗五这话也算给足了面子，其实心里早在摇头了。
齐八笑了笑，脸上的得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我说，顶多三个月！”
果不如然，才两个月出头，如齐铁嘴所言。佛爷家喻户晓还当上了临时的长沙布防官。
拎着壶酒水，八爷已经进了五爷的厅堂，伸手不打笑脸人。五爷气不打一处儿来，却也没法子下逐客令。只得让人进来落了座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儿了，佛爷没拦着你道谢？”
知道狗五不情愿，齐八也不急。抬手就捏着五爷桌上的几个橘子开始剥皮。
“这话说的，谢我干嘛？”
五爷知道，若是说起来这茬儿，齐八肯定又臭显摆起来自己这神算的名声。
“得了！你再说是卦准我就把你丢街上去！”
听了五爷的气话，八爷也不恼。把酒坛子递给了小厮去热热。
“佛爷的面相人中龙凤，凭本事迅速在长沙站稳了脚跟，我不过帮衬着想个法子罢了。还能沾沾光，此等生意不做那我岂不成绊哒脑壳了么。”
“说起来…”把剩下的橘子皮往桌上一丢，齐八凑近人故意压低声音，
“狗崽子我今天能抱走了吧”
眼睛亮亮的 那狐狸的精明样子，把五爷气的是半句话说不出来
“抱什么抱！你打哪里听来的我府上有狗崽了，还没下呢还没下呢，你快改天再来吧”
“改天？我神算的名声可不是白叫的，等到了改天恐怕狗崽儿都大的抱不走了！”
五爷的脸堪比戏台子上的变脸老生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他怎么偏生忘了，这算子是骗不了的，今天来就是打定主意要抱走他的心肝的！
眼看着这狗子是要到手了，偏不想刚去热酒的小厮回来了
“爷，门外有位军爷点名要找八爷”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