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痴情司（02）
文是听歌听的脑洞，梗也都是按照歌词脑补出来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基本都是私设，不按原著也不按电视剧。
更文龟速，文笔渣真不是谦虚。还有流水账的嫌疑。如有不适可以选择关掉。最后 有刀！有刀！有大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001
愣了愣神，用不着说，长沙城的军爷还能是谁。这边儿脑子里全是不让抱狗的五爷可是有了救星，二话不说赶紧让小厮去请进来。
张副官虽不是头回和五爷打交道，但是这火急火燎的被人请进来还是头一回。一进门便是气急败坏的八爷还有…跟见了救命稻草似得五爷。
拱手行礼，张副官知道此行的目的，也不探求这五爷的表情了。
“八爷，佛爷请您府上一叙。”
“什么？什么就叙了！我和他有什么好叙的。”
撇了眼看热闹的狗五，齐铁嘴可是后槽牙都磨的来回响了。这个张副官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要在狗马上就要到自己怀里的时候来，这不是故意的么！
“八爷！佛爷有要事，耽误了，八爷也清楚后果。”
002
敢怒不敢言，说的就是此刻的自己了，坐在车上齐铁嘴一想起来狗五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就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吴老狗你就等着！我现在要的是一只以后可就说不定了，三五只成群了的要！一定把这老狗要穷了才罢休。
拢了拢衣袖，八爷暂且是不想狗的事儿了。不由得就疑惑起来这个点儿佛爷叫自己能是什么事。
“我说张副官，佛爷找我什么事啊，这个点儿天可是快黑了，来回折腾的回香堂可就太晚了”
“八爷放心，佛爷已经备好客房了”
“哎哎！客房？我可没说要住下啊，你这…”
“佛爷吩咐，现在世道乱八爷太晚回去不安全”
“等等！你放我下去”
一路进了张府，齐铁嘴再怎么嚷嚷。副官都不做反应了。这坚决的态度，总算是让“三寸不烂之舌”的八爷泄了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八爷也清楚问不出什么了 抬脚跟着管家进了屋。
这边的张副官可是松了口气，
佛爷不愧是佛爷，耳根子也比寻常人厉害。若是换了旁人大约烦都烦死了。
张府 齐铁嘴是来过的，不过几次都是过客一样匆匆一瞥。跟在管家后面，齐八是忘了刚刚嚷嚷着放他下去的人是谁了。眨巴着眼睛四处张望着。果然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要是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儿，自己约摸着能找着出来的路就不错了。
八爷有个毛病越是紧张话越多，越是忐忑不安脑子里的东西越是天马行空。这边管家已经领到地方退下了，齐八的脑子里还研究佛爷这西洋来的家具是什么木头的。
挪了挪视线，齐八的脑子总算不鼓捣木不木头了。却正瞟见屏风后面的床。嘿，这洋人真是奇怪什么都贪大，连床也做的这么大三个人都能睡下，
等等…床？？？
眉心一跳，齐铁嘴的脑子总算是回来了。会客室是绝对不会有床的所以，管家这是直接把自己领佛爷卧室来了？退了几步八爷赶紧转身去开门
“八爷！”
一声八爷，齐铁嘴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了。扭脸瞅了眼佛爷，佛爷穿着身丝绸的睡衣倒是少了平时的煞气，但是眼睛里的那点气势还是让八爷缩了缩脖子。
落在张启山的眼里，这小算命的可爱的很，虽说缩着脖子，乌溜溜的眼睛却没老实过。
齐铁嘴摘了眼镜，见过一回。老一辈的人说看面相，张启山觉得自己可能是和算命的一块久了也信起来这些有的没的了，齐铁嘴有一副精明相，但有八九分都是被那眼镜挡了，不论这精明还是可爱，都令他爱不释手。
“怎么，八爷这就准备走？”
“…不不走，我就是…”缩回看着张启山的视线，低头看了一圈，齐铁嘴磕磕巴巴好一会儿也没找出个像样的理由。
挑眉顺着齐铁嘴的视线瞟了瞟，张启山起了逗这算命的兴趣
“我这门把手你看着顺眼？”
一低头，自己这手还紧抓着门不放，脸一红齐铁嘴赶忙缩手，心想着这回丢人可是丢大了。
“佛爷，这管家领错路了，我…我不是有意进来的。这就出去”搓了搓手，八爷尴尬的笑了笑身子还在往门板儿上靠。
“没错，是我吩咐的。”
知道算命的会这么想，张启山倒也不急。径直坐到了临近的沙发上等着人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吞了吞口水，齐八爷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是现在开门出去佛爷还不把自己拎兔子一样的拎回来？
“这…佛爷，我进你的卧房于礼不合”
话就在嘴边齐铁嘴倒也没怎么思虑。不过什么礼数啊规矩的，佛爷听了都觉得是理由。若是平时自己一定会斩钉截铁的否了齐铁嘴的这些顾虑。但是当下，张启山却玩心大起只想看算命的窘迫的样子。
“没记错和八爷几次会面也是在八爷的卧房里”
“佛爷，你，你这可就是瞎说了！那可不是我请的，是佛爷自己闯进去的”
面皮儿一红，若说刚才吞吞吐吐是吓得，现在可就是气的了。齐铁嘴可是后悔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佛爷的是个佻薄的痞子。
这回小算命的一颦一笑自己可算看全了，长沙的水土养人长沙话也婉转好听。齐铁嘴大约就是长沙这地界养出来的标志人物。知道八爷也是有脾气的，玩笑归玩笑，将人惹怒了可就不好收场了。敛了敛刚刚的一副玩乐的神情。
“不与你说笑。八爷与我，不必走那些客套，书房时常都是见些军政上客人。会客室伺候的人太多，人多眼……
总之我已经吩咐了管家若是八爷来访直接引见到这儿就好”
“佛…”
“我说无妨就无妨，不许再有异议”
刚在小张哪儿泄了气儿的齐八，在佛爷面前毫无疑问的又泄了一次。齐铁嘴怕是生来就怕这些从军从政的，不敢有异议只得拱手行礼。
“多谢佛爷信任，只是今日请齐某来不会只是为了闲聊吧”
“没什么，前几日冬至我该请你来的。无奈将近年关事务繁忙张某唐突用几箱子谢礼折辱了八爷，今日我既当做弥补也是赔礼道歉应该不为过吧。”
大约是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张启山起身，凑近人却只是拍了拍齐八瘦窄的肩膀
“八爷知道我不在乎礼数，不会这点人情都不让我还吧。”
刚被自己拽着的门把手已经被佛爷先行拉开，门外来通知主人晚饭已经备好管家才刚刚行至门前。
沉默了片刻，盯着佛爷下了楼的背影。
所以，就…吃顿饭？？？？然后狗五的狗没到手就罢了还被这痞子似得佛爷耍了几个来回？气不过的八爷踹了脚门板
随后…抽着凉气儿下楼吃饭
003
当然了，佛爷大费周章的把齐铁嘴找来当然不只是为了请客吃饭，虽说自己的话也并没有说错。但佛爷自进了长沙城对齐铁嘴的心思就没动摇过，原本是动了一表心意的想法。可是碰上齐铁嘴那副不开窍的样子。佛爷清楚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来日方长，一定要耐心。
撇了眼一瘸一拐下楼的齐铁嘴，张启山笑得开心。
猎物吓跑了，可就功亏一篑了。
齐铁嘴是个没心思的，至少在佛爷眼里是这么回事儿。刚还怨气冲天，见了一桌子的好菜。那怨气也不知道被谁生吞活吃了，
“脚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佛爷家的门板结实啊，不亏是佛爷家的门板”
“原来八爷是试了试张府的门板？”
手上的动作一顿，齐铁嘴又被佛爷噎了个正着
“佛爷，你…你说你，我一个算命的你怎么总耍着我玩呢。”颇为委屈的皱着脸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张启山原本就不饿，更何况满眼满心都是这贪吃的小算命，这眼睛肯定是饱了至于胃就不去管他了。
别看八爷挺瘦一人，可是饭量不小，佛爷只觉得是晃神的功夫，眼前的猪蹄儿汤已经连水儿带肉的吃光了。也就是自此以后，张府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律。只要八爷在必须有莲藕猪蹄儿汤。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吃饱喝足，齐铁嘴也忘了刚刚谁叨叨着礼数了，往沙发上一瘫俨然一副这屋子主人的模样。张府的沙发是前不久定做了，齐铁嘴眼看着运进来的。这回可好，这看的见享受不了的怨念平息了不少。佛爷说了他不在乎礼数，既然这话都说了，自己怎么能不把佛爷当兄弟呢。
想到这茬，八爷撑起了半边身子。
“佛爷，你刚也说了不必在乎礼数，那以后就不要八爷八爷的叫我了，伙计们叫我声八爷也就罢了。您是谁啊叫八爷不折煞了我么”
打量着齐铁嘴，张启山认真的权衡了一下。称呼变了也算是自己努力的成果。
“好”
“得嘞，那佛爷我就先走了啊”瞥了眼外面已经黑了的天，齐铁嘴拍了拍长衫上不存在的尘土利索的起身。心想着这沙发果然不能久躺，久了骨头都酥了。
“天都这么黑了，不准备留下？”皱了皱眉，佛爷不太高兴倒也不做阻拦。毕竟有时候他不想强迫眼前的人。
“嘿呀，知道佛爷好意，就不打扰佛爷了。我还是睡我那香堂的小床板舒服，换了床睡不着的。”
齐八爱笑，声音又软糯。盯着这副眉眼，张启山便是生气都生不起来，心想着，自己不急。便挥挥手由算命的去了。
“副官，送老八回去，怎么接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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